본문
對反智主義批判的一點補充
我認為「反智主義」和「唯智主義」是二元對立的概念。因此兩者都內涵著負面意義。似乎有些人認為可以把反智主義和唯智主義,看作正面或中立的概念,但我覺得,要那樣使用,乾脆用別的概念比較好。因為這裡「主義」基本上內涵著排他性,因此都成為批判的對象
我認為,我們需要反思既定的去歷史化的「知識」,同時也需要批判知識分子對有意義的知識討論的拒絕。
就前者而言,比較代表性的,就是我們之間已經比較熟悉的對西方普遍主義普世價值的反思。因此,進行對陳映真的不同閱讀、跨越普遍主義的亞洲內部互相參照,都有意義。而且,我們面對「殖民」-「冷戰」歷史所造成的如此去歷史化的知識狀態,也需要進行全面的批判,也需要通過個別「歷史」重新去發掘思想資源。而且,為了與群眾分享如此的思想,也需要新的「方法」和「實踐」。在我看來,如果搞混如此反思知識的工作和「反智主義」,就會轉移討論的焦點。
就後者而言,似乎被誤解為對「運動」的批判,但事實上對「反智主義」的批判,就是知識分子內部的批判。我所運用的「反智主義」這個概念,就關係著一種狀況:以反思去歷史化的知識為前提的知識討論,不能走向與群眾分享,進而形成不被普遍主義所異化的內在於歷史/現實的主體,反而變成道德批判的對象。道德批判的根據,大體上來自「運動」外部的旁觀者這樣的「身份論」,其背後就有一定的「經驗主義」,進而也有把「理論」和「實踐」分開來的思考。這次,我首先提出兩個前提:「有用的知識」是存在的;而且,從人學的角度來看,「知識的差異」需要不斷被克服。在這樣的前提下,我認為,「知識分子」和「群眾」需要區分,而「知識分子」的反智主義,則成為批判的對象。而且,其後果就是有用的知識無法與群眾所分享,因此「群眾」的主體化也不能實現。
毛澤東曾經對此提出「包辦代替」這樣的批判。在我的這樣的思維裡,原則上不存在理論和實踐的分離,因此也不存在任何身份論,雖然知識分子內部會有情勢性的分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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